剩下的事不用多说,闵成舟在审讯过程中突发心脏病,意外去世。
40F房间门锁着,门前扯了几条警戒线。夏冰洋朝房门抬了抬下巴,任尔东上前开门,问道:“你说说,为什么闵局既不认罪,又说不出约冉婕到宾馆的理由?”
门开了,夏冰洋率先走进去:“约?你怎么知道他约了冉婕?”
“这不明摆着嘛,房间是闵成舟订的,冉婕既然能从前台取走钥匙,就说明冉婕知道房间是谁订的。而且刚才前台服务员说了,当时她问冉婕订房电话的后四位,冉婕准确地说出来了。还不能证明问题吗?”
这间宾馆很简陋,房间也只是快捷酒店单人间的标准,除了每间房间都有一个外伸的大阳台,并无半点可取之处。以闵成舟的身价,定这样的房间只能是为了掩人耳目。
床前地毯上布满血迹,还可想象冉婕被杀后,浑身浴血地躺在地毯上的惨状。夏冰洋在血迹边缘蹲下,摸了摸已经干涸的深褐色的血迹,点破任尔东心里的猜想:“你怀疑冉婕是闵成舟的情妇,闵成舟约她来,是为了解决这个情妇?”
任尔东靠在墙上,正色道:“不能排除这种可能,闵局和冉婕的关系不错啊,和闵局共事的人都说闵局经常在冉婕的店里买花。两个人搞到一起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者说闵局想和冉婕好,但是冉婕拒绝了,总之这是一桩发生在熟人间的案子,也有可能是闵局一时色迷心窍,想和冉婕发生关系。反正就是男女这点事儿,但我倾向冉婕是闵局的情人,不然冉婕怎么主动到宾馆,还到了闵局开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