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么简单。”
王红叶蹙眉思忖着道:“听人说陆老太生你爹的时候,陆老爷子去外面游学去了,陆老太婆也并没有呆在金河村,一直到你爹三岁的时候,他们两口子才从陆老太娘家迁回来。”
“前些年老太婆爹娘还没死的时候,咱们也跟她回过几次娘家送节,可我从来都没听说过,跟这事有关的半点风言风语。”
“反而陆婆子老娘还在世的时候,我们每回回去老太太总爱拉着我,跟我说在陆婆子生你爹的时候,生了三天三夜真的很辛苦。”
“不是吧……”
陆沅沅傻了眼:“难不成咱们仨都看错了,她的心慌意乱不是因为爹,是怕被送官开祠堂处罚,所以才会心虚?那我不是白高兴了一场?还以为能和他们彻底说拜拜了呢。”
“说你蠢你是真蠢。”
王红气恨不能再给她一记大枣粟子:“如果真是这样,她的表现应该是害怕而不会是心虚,以老太婆的性子,她更应该哭天抢天,不会说话都语塞,这证明她的确是因为此事而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