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牛犬呲牙咧嘴的,她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骆叶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差点扑哧笑出声来。他的牙尖嘴利和斗牛犬还挺像。
姜昕城也说教够了,面色变得和善了许多,问:“要不要一起吃饭?”
姜临可不想跟那帮老教授一起吃饭,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约了朋友。”说完,面带微笑地送人出门。
“对了。”前脚踏出门的男人回头,嘱咐道,“没事多给你妈打打电话,不然她老说我惯坏了你。”
姜临闷头应声。
礼堂里的空调开得太低,冷得跟冰窖似的,出了礼堂在烈日下转悠了一圈,又觉得头晕目眩。姜临在操场边的树荫下坐了会儿,突然听见体育室那边传来吉他声。姜临推门进去,发现里面的人是白露。
白露见姜临进来,手上的动作并没停。
这是姜临第一次听白露唱歌,跟她平时说话的嗓音天差地别,那一把烟嗓像是在西北沙漠里打磨过一圈,不过跟白露冷漠的个性却极为贴合。
姜临听室友说过,白露现在是独立音乐人,在网络上还有一小票粉丝。
一曲唱罢,姜临忍不住鼓掌,赞叹道:“原来你不止吉他弹得好,唱歌也好听。”
白露也不谦虚,笑道:“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