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晗的眼睛却望向了顾家铭身后的那盏路灯，仿佛在那一瞬炸开了灯花。
飞鸟和鱼
“张小姐，您好！我是您叫的代驾。”
如若不是代驾打断了这旖旎，张晗并不知道这个吻会持续多久，而她眼睛里的灯花炸开，缓缓在黑夜中绽开璀璨的颜色。
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酒精在作祟，而是心底在开花。
代驾的这一声，顷刻让她回到现实，她下意识地推开顾家铭，背过身，用手背擦了下唇，而脸还是红的。
顾家铭竟也有些发怔，许久灵魂已经没有随着欲望一同震颤，当真正的爱情来临时，竟是这样猝不及防。
“您是张晗小姐吗？”
那代驾眼见两人站开的有一米远，又都是背着脸不说话，虽然知道自己的不合时宜，可是订单时间紧迫，只能硬着头皮又问道。
“我…我是，这是我车钥匙…”张晗反应过来，立即把钥匙交给他，“车在这儿，先送这位先生—”她说了顾家铭公寓的地址，再说了自己的地址。
顾家铭看着与那代驾说着话的张晗，半晌，脸上浮起一丝温暖的笑来：这是隔了多年，他在这个繁华却又冰冷的城市里，首次感到有个女人在安排自己的生活，那种安定和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