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嗯了声,将早上发生的事说给他听。
慕容锦昭抬眼轻蹙眉头,说道:“那就奇了怪了,以前都好好的,而且自从阿姐对外宣称养病之后,就第一年的时候,大皇伯想派御医被父王婉拒后,宫中就再也没有来过人了。”
他说完,就见乔初将一支银针插进每块糕点中,显而易见是在验毒。
慕容锦昭沉默旁观着,直到乔初将几盘糕点都一一检验后,他才开口道:“你在怀疑什么?”
银针仍旧是光亮如初,乔初收回,朝他笑笑道:“你误会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而已,你就当做是做医者的职业病。”
职业病,又是个新鲜词,慕容锦昭没有问她是什么意思,自己从字面和情景推测出意思。
他伸手取了块花生酥丢进嘴里,吃得一边脸颊鼓鼓,调侃道:“这么怕死?”
乔初没有他这份闲情逸致,她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记得刚入府时,我问过你,当你的世子妃有什么要求。世子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