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还好么?我以前就爱听这婆子跟我说笑。她那张嘴啊,真真是极好的,不管我有多么忧愁,被她一逗,很快什么不开心都忘了。若我是男子,她再小上三十岁,说不得要娶回来做妾呢。”凌霄哈哈笑了起来。
这样活泼调笑的凌霄,倒是严清歌记忆里的样子,只是她的回答,却颇有些玩味。要么是她想要避开那婆子听命水穆,向严清歌学舌不谈,要么就是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那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水穆在做。
严清歌心情沉重,但还是跟着笑起来:“你倒是贫。这婆子的消息的确是极灵通的,下回我若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问她就是。对了,你上次问我茜宁公主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个打算?你走以后,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安稳。”
被严清歌一说,凌霄面上的笑容有些僵了。
好半天,她才道:“我那天也只是打听一二,我也知道,小叔没那个资格尚公主。”
“我记得水植的学问不错。在宫里面的时候,我听茜宁说过,她要嫁状元。若这几年还有恩科,圣上不拘一格选拔人才的话,水植倒是有机会。”
这话说的凌霄反倒脸上露出烦闷之色:“去年才开过一次恩科,况且也不是每次恩科,都是身体残疾之人能够参加的。小叔自打身子不好以后,其实就很少读书了……”她摇头叹息,对严清歌道:“多谢你为我费心,那也是水穆哥跟我玩笑般提了一口,反倒是我自己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