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遂意!”
后头被关着的陆贵妃还在喊他。
可惜人一旦进了宫,就得知道耳朵和嘴巴的重要性——该听的时候听,不该听的时候不听;该说的时候可以说,最好不要说,不该说的时候便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也一个字儿不能往外透。
他两耳不闻身后事,麻溜地离开了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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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瑷走后,秋冬和苏婆便留下来照应金金。
“刚刚你们在说什么?”秋冬好奇地道,“怎么我听着三小姐一直在哭…出了什么事儿?”
刚刚在里间说话的只有陆银屏姐妹和苏婆,秋冬一个人在外头放风,不知道里头的情形。
直觉告诉秋冬,这里头绝对有事儿。
苏婆看着怀里熟睡了的金金,轻声道:“瞎打听什么…你跟着四小姐久了,脾气性子还是这般可不行。你得想着怎么为主子分忧才是…”
秋冬听后十分不高兴,嘴巴噘得老高。
“但凡四小姐吩咐的,我秋冬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她道,“…可是这同三小姐又有什么关系?”
“做得多,说得少,才能成为主子的心腹。”苏婆将金金小心地放到床上,又斜睨了她一眼,“怪不得你不如春夏得力。”
听苏婆说起春夏,秋冬顿时百感交集,许是因为心中有些不忿,便多说了一嘴:“春夏姐姐的好咱们都知道…可她再好,人不也已经没了么?倘若她在,也不是今天这个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