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景翕原就生的比家里的姐妹们好看,这样一打扮,真是天仙似的。”
谢景翕今儿特意穿了沈涣之带来的布料做的那套衣裳,在外面加了一件披风保暖,她到没觉得哪里像天仙,头重脚轻倒是真的,好容易身上不用穿那种厚重的衣裳,脑袋上又不得闲。
老太太瞅了一眼,“我们景翕清清爽爽的最好看,戴这些压人的东西反而累赘,好好的姑娘,脖子都要被压弯了。”
谢景翕很是赞同老太太说的,十几岁的小姑娘,天真自然些没什么不好,戴这些过于沉重的头面,显的太过端庄稳重,虽然京城人就追求这个,但总归是不大合适。
这就是许氏同她们的隔阂之一,老太太这样一番论调,不免又被她在心里鄙视了一番,正经上的台面的姑娘太太,哪个不是端庄稳重,能跟乡野的那些小娘子比么,幸而三姐没被她养的小家子气,要么可真有些拿不出手。
不止谢景翕难过,老夫人乍然穿戴的这么齐整,也是不大习惯,她老人家上次这样穿,大概还是她成亲的时候,闲散了一辈子的人,这种场合怎么也是遭罪。但她今儿是重头,总是不好怠慢,这不一进宫,就被晋王妃拉住,寒暄起来。
“久闻老夫人大名,总是无缘得见,今儿一瞧,果真不同凡响,且不说谢阁老那样的人物,便是瞧着景翕,也知晓老夫人不是一般人,景翕被您教的很好,我很喜欢她,唉,景翕那丫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