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说：“我想小解。”
高翔想了一会儿，说：“你会不会逃走？”
“你放心，既然芳梅娟被你杀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但我想舒服一点死，看在上帝的份上，帮我松一下绑吧！”
高翔怔了怔，却一动不动，蓦地，他用左手拔出枪来，对准了龙飞：“你不要耍花招，要不然我现在就毙了你。”
龙飞闭上了眼睛：“既然如此，你就开枪吧！”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高翔问道。
龙飞睁开眼睛说：“芳梅娟死的时候，说过什么话吗？”
“没说什么，你等死吧！”高翔不耐烦地说。
龙飞又闭上了眼睛，高翔再次举起了枪对准龙飞。
“住手！”芳梅娟喊道。
一直在门外偷听的芳梅娟进来了，她走到龙飞身边为他松绑。
龙飞睁开眼睛望着芳梅娟：“这是怎么一回事？”
芳梅娟说：“你就别问了。”
高翔见她突然闯了进来，就有点恼火，但也无可奈何。
龙飞见芳梅娟为自己松了绑，谢了她，站起径直去了卫生间。
高翔垂头丧气地回到他的房间。
龙飞解了手，刷牙洗脸，然后去厨房找了点剩饭烧成泡饭吃了，回房间又读起福尔摩斯的侦探小说来。
十二、月光下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