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掌柜盼着敝人死。”
“哼,”楚夜来把骨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发出了“邦邦”的响声,“如果在下盼着你死今晚在下就不会来了。”
“那是谁盼着敝人死?”
“不知道。”
楚夜来像是在跟沈方鹤赌气,坐下来喝上了酒。
沈方鹤提着酒壶,见楚夜来喝完了又给倒了一碗,笑道:“其实楚掌柜不说敝人也知道,在上山童镇至少有三个人想敝人死,但掌柜的放心,这些跳梁小丑还为难不了敝人。”
楚夜来见沈方鹤很自负,气得把碗重重顿在桌子上,压低声音吼道:“你难道没看到田一亩的下场?我要你走,这会儿就走!”
沈方鹤没理楚夜来,侧耳听门外的雨声,滴滴答答的雨声道尽了异乡人的落寞。
“唉!”
楚夜来走了,劝不动沈方鹤他只有自己走了。有时候只要心意到了就好,别人领不领情那是别人的事。
后院门开了,徐离走了过来:“来的是楚掌柜?”
“对。”
徐离奇怪地问道:“方才先生隔着门怎知道门外是楚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