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问了?”苏灿之冷笑,“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保留你瞧病的药方吗?”
“还能为什么?”叶希元恨声道,“你这贱人,分明是从一开始就算计我!”
“我用自己的名声清白来算计你一个带着拖油瓶的鳏夫吗?”苏灿之冷笑,“我留着这药方,还是因为感激你,未嫁你之前,便知你天天往医馆跑,天天服药,却还一直唉声叹气,我不懂你到底在治什么病,但见你一直不好,便想着将药方藏下,改日拿给阿离瞧瞧,她医术颇高,或有良方治你!所以每次我去买药时,都将药方留下来!我却不知道,你天天服药,原来是你那软怂隐疾的!”
“你有那种软怂之病,明明是个不能人事的死太监,却用了那般龌龊的法子陷害我,给我下药,让我神智混沌,扒了我的衣裳,反诬我主动献身!也就是我蠢,我什么都不懂,以为跟你躺在同一张床上,便没了贞操,因此羞愧欲死,还以为自己真在酒后做出了没羞没臊之事!怕你将此事公之于众,一直苦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