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心虚,紧要关头却不愿意背负这样的名声。
“妹妹你说的是哪里话,我不过是看那白芷鬼鬼祟祟从外面回来,只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想要查她一二。”
一提到白芷,观柳就像是变成了一只随时准备厮杀的鬣狗,精神饱满地站起来,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开。
“她就是个不安分的贱蹄子,否则当年又怎么可能从个烧火的变成公子身边陪睡的。”
“你做得好,咱们如今也算得上是与她一棵藤上的瓜,若是她惹出什么乱子坏了老太爷的心情,那我们也是要陪葬的。”
“幸好,倒是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何异常,况且她那小身板子能够做些什么。”
但观柳却好似被她点醒一般:“不对,都不对!咱们都被这个心机深沉的贱人给骗了。”
闻墨一头雾水,不懂她为何如此激动。
观柳死死抓住她的双手:“那都是假象,以前早在扶风院,她就是以这副柔弱的姿态骗了所有人。”
“她其实力大无穷,之前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说到这些,她脸上满是惊恐,当时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她久久不能忘记。
闻墨皱眉,听起来实在太过离奇,毕竟那白芷表面上就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美人。美则美已,却不会让人有什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