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并不认识,为什么你要杀她,还要毁掉她的容貌呢?”鲁斯向山姆道出了自己心头的疑惑。可是,山姆那边没有任何回应。他选择了沉默,一句话不说,肢体上也没有任何表示。
鲁斯重述了几遍自己的问题后,依然没有得到回应,他就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山姆:“告诉我,为什么?”
见鲁斯在盯着自己,山姆慌乱地低下头。可是,他刚一低头,就又将头转向了另一方。在鲁斯看来,这是个耐人寻味的细节:为什么我一看他,他就选择躲避,而他躲避后,又选择了另一种躲避呢?
突然,鲁斯看到了桌面玻璃上自己的影子,他想到了山姆家中的一个难以解释的现象:山姆家没有一块镜子,玻璃也都是磨砂的。一刹那间,鲁斯什么都明白了:山姆是一个对自己长相极为敏感的人,敏感到可以因为他人一个鄙夷的眼神或一句话而杀人。
“那天下午,你和她碰巧在路上打了个照面,她看了你一眼,脸上露出不屑的样子。这让你很恼火,你骂了她。然后你一句我一句,对骂起来。直到她骂你是‘丑八怪’,你终于无法忍受,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刺死了她。不过,你还是觉得不解恨,你一刀一刀割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