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就这么气氛愉快的回到了魁寿街的许家大门前。
大门外,老萧依旧在拿着紫砂壶,讲当年的光辉岁月。
听众,则由满枝和小桃花,换成了在门口等人的小夜莺。
夜莺肩膀上站着大爷似得小麻雀,快步来到跟前:
“公子,你怎么才回来?花园都准备好了,待会天黑就不好画了。”
几年过去,夜莺年近二十,早已经长成了大姑娘。跟着许不令北上伐齐,和许不令日夜相伴,就凭夜莺比巧娥还虎的性子,也早把许不令吃干抹净了。
不过和小桃花那种女大十八变不同,夜莺依旧肤白如玉、身材修长纤瘦,除开个子高了些、大辫子又长了些,其他地方变化不大,这点从依依正月大冷天,却蹲在夜莺肩膀上,就能看出一二。
许不令在夜莺脑袋上摸了摸:“走进去吧。”
几人抬步走上台阶,许不令进门前偏头看了眼:
“老萧,你咋不进去?”
老萧带着个家丁小帽,嘬着茶水连眼皮都没抬,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