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云墨刚扬起的笑弧冻在了脸上,这两个男人怎么阴阳怪气的,特别是司徒哥哥,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
秦景澜眼眸微沉,嘴角略微上扬:“司徒公子说笑了,怎能说是‘劫’呢。凭我和墨儿的关系,还需要‘劫’吗?若非当时墨儿尚未清醒,在下也不需擅自作主将她带走,我想,只要墨儿见了我,自会跟我走的。”
自信而得意的表情让司徒竹楠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似是没想到秦景澜会说出这样的话。
云墨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她发现,每次秦景澜对上和她关系好点的男人便成了具有攻击性的雄孔雀,一边露出自己的优势,一边得意地展示着与她不一般的关系,誓要将她身边的男人赶跑一般。
司徒竹楠扇了扇如蝶翼的卷翘睫毛,平静无波地回击道:“若如秦公子所言,为何不等云弟醒了再说?莫非秦公子害怕了?抑或是——心虚?”
秦景澜将外露的锋芒收敛回来,剑眉轻轻上扬:“呵!怕是司徒公子想虑了,在下只是为了救墨儿而已。”
闻言,司徒竹楠哑口无言,云墨的安危最为重要,看着云墨如今的样子,内伤应该是治好了吧,想来当初秦景澜救她花了不少功夫,而自己能不能救好云墨,他当时却无法保证。
云墨皱着双眉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撇着嘴问:“喂!刚才是对视,现在是闲聊,你们真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