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开玩笑,可您得注意,鬼就是鬼。”“一点不错,可要是人家不相信,又怎么样呢?”“您是说,我不信鬼,可这种不迷信也帮不了我的忙。”“很简单,要是鬼上门了,您不用害怕。”
“对,但这是一种不足挂齿的害怕,害怕表面现象的本质,这才是真正的害怕。这种害怕是存在的。我现在害怕得厉害的就是这一招。”
我似乎有点神经质,我在每一个衣服口袋里进行搜索。
“因为您不害怕表面现象,那您就可以安心地探究这种本质。”
“您还从未公开地和鬼们谈过话,从他们那里您永远也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这是一种永无休止的徒劳,鬼的存在和我们自己的存在比起来,似乎更值得怀疑。顺便说一句,鬼论的消亡是不足为怪的。”
“我听说过,人们可以供养它。”
“说得倒好,是可以供养,但谁干呢?”
“为什么不干呢?例如它是女鬼的话。”
他说着已上了更高的台阶。
“原来这样,”我说,“不过,谁也不敢担保。”
我在思考,我的熟人正上到很高的台阶了,为了看着我,他不得不在楼梯上面的拱顶下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