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亦封看着我,有些撒娇:“我就要明天。”
“哎哟,哪天不是明天啊,几天后的明天也是明天是不是?”我摆了摆手,含糊回应。
阎亦封可不吃这一套,他又不傻,最终还是杨龙啸受不了我们腻歪,叮嘱我好好哄他,说明天过来接人。
我也还真哄了一晚上,隔天,阎亦封顶着一张臭脸坐上车走了。
[8]
当天晚上,我就收到报社实习通知了。我松了口气,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上面通知让我明天去郊外,说是有辆车会等我,要进山区采访。
我有些疑惑,有这样一实习就立马出外勤的吗?不过,通知可不是假的,为了让明天精力充沛,我早早就睡了觉,隔天一早搭车去了郊外。
按照通知上的地址与信息,我很快就找到了那辆车子,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我走过去,围着面包车走了一圈,奇怪,没人在啊?
我打开手机看通知,找一找有没有电话联系,就在这时,后脑勺突然被什么东西一砸,我眼前发昏,忍不住蹲了下来。
想去触碰后脑勺,这时有条毛巾伸了过来,捂住我的口鼻,一股呛鼻的气味涌了进来,当我察觉到是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了,眼前的视野渐渐黑了下来,最终陷入了黑暗。
呼吸不畅,好难受,空气,我要空气……
意识昏昏沉沉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摁着头埋在土里,那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人恐惧而绝望。我想挣扎,身体就跟被灌了铅一样沉重,不管怎么挣扎,都感觉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