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也曾试图以算式破解张子盘,可每次都得闭关接近一天一夜,而且算到最后,终究是发现哪里不对,难以解开张子盘之奥秘。”公孙长安招待公输家众人落座,吩咐弟子沏香茗过来,随即又道:“公输虬老前辈纵然解盘顺利,只怕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诸位若是觉得疲惫,不妨先到客房歇息,某会派专门弟子留在这里,无论公输虬老前辈能否解开张子盘,都会第一时去通知诸位。”
公输仇摇头道:“有劳公孙兄费心了,不过我等还是便在此等候。”
“如此也好。”公孙长安也没有勉强,说道:“张子盘乃我墨家至今唯一不能破解的机关至宝,内藏先贤教诲我墨家后辈之谶言,倘若公输虬老前辈当真能解开其中真谛,尽管这是一场事关两家荣辱的比试,却也算我墨家欠你公输家一个情。”
人情不人情的,对公输仇并不重要,哪怕欠公输家人情的是墨家。
公输仇将希望完全寄托在了公输虬的身上,只要公输虬能破解张子盘,公输家再赢一阵,便能与墨家形成二比二的局势,再接下来的比试,未必就没有可能一鼓作气,彻底扭转颓势,反败为胜!
与墨家相争几十上百年,这次仿佛是距离击败墨家最近的一次,别说是公输仇,此行公输家上下,谁人不激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