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吟,我好想你。”
严楼……脸色青了。
郁吟显然也有些意外,她发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后,才推开紧抱她的少年:“你回来了。”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
年轻男孩儿特别黏人地往她的肩上蹭了蹭:“郁吟,你怎么才回来,我真的好想你。”
似乎和预想中重逢的景象不符,郁吟的反应慢了半拍,扯开他:“你先放开我。”
郁吟扭头看向立在一旁的严楼,有些抱歉地说:“答应你的饭只好下回请了。”
“嗯。”
“你可以在这里随意看看。毕竟你是股东了,也该了解我们公司的具体运营,我会让秘书室的人过来招待你的。”
“嗯。”
郁吟匆忙地交代了两句就被男孩儿扯着走了。
严楼看见办公桌上被她遗忘的委任书,神色微动。直到耳边郁吟和男孩儿的谈话声渐渐消失,他才缓步走过去,将委任书拿了起来,在手上攥紧。
她落下东西了,他就帮她收起来,下次再还吧。
回到郁家,看着安静温和的郁兆、沉默不语的郁咏歌,以及一进门就懒散地靠进沙发里四下打量的郁致一,郁吟的太阳穴忍不住又突突地开始疼。他们三个明明血脉相连,却仿佛来自三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