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的吻带着一寸一寸的烈性,南婠觉得比刚才那入喉的白酒更灼烧她心扉。
一触即发的暗瘾涌动,南婠攥在手里的电话忽地不合时宜的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她瞥了眼,周时川打来的,正犹豫接还是不接的时候。
贺淮宴倒是指腹轻飘飘地一划她的手机屏幕,带着点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她耳垂,“不想听听他打给你要说什么吗?”
阴阳的语气刚话音落下,便帮她点了接听。
狗男人是故意的吧!
南婠想,贺淮宴对周时川印象深刻,看来就是他那会儿跟踪她到酒店,以为她和周时川开房的时候起吧。
可周时川不知道贺淮宴这号人,她其实挺担心这时候周时川会不小心说漏那些事。
南婠轻轻咳了声,特地强调重音说:“时川哥,我现在和朋友在外面,怎么了吗?”
周时川那边明显沉默了几秒,估计是在琢磨南婠话里的意思。
往常她如果和曲甜在一块,是不用特意说明的。
周时川顿了顿,道:“婠婠,你能来找我一趟吗?”
南婠抿抿唇,看了一眼贺淮宴的表情,说不上来的冷沉,“得晚点,你在半岛酒吗?还是哪里”
她其实是想问周时川是不是又去了旧家那边。
周时川:“我在酒店,临时出了些状况,电话里不方便说,我得明天八点的飞机回墨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