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纤纤细手拿开,握在掌心,举至唇边,轻轻地吻了吻。
“干什么要捂住我的嘴?”
“不捂住还要干什么?难不成看着你对我耍流氓吗?”温眠眼睛瞪得滴溜圆,一脸认真的说道。
易浅薄:“……”
耍、耍流氓?
有没有搞错,我们是领了证的!是合法的!是受法律保护的!
你丫的现在来跟我说我对你是“耍流氓”,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我跟你讲我也是有脾气的!你出去打听打听我的脾气有多不好惹!
这些话,在易浅薄的肚子里转了好几圈,却始终是没有说出来。
没办法,就算她是想要上房揭瓦,他都恨不得在底下给她扶着梯子,生怕她摔倒,现在不过是说了两句玩笑话(你是这么认为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伤大雅!
“心胸宽阔”的易浅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提出抗议之前,迅速的将手收了回来,以免被某个建国之后还成了精的小老鼠精咬住了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