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身麻利的跑回房间,一个飞扑窜上床铺,口中嘟囔:“至少得保住一个阵地,不然晚上要睡桌子。”
小年儿喂完黄牛走进屋子,直勾勾的盯着小狗崽儿问:“还有没有粮食了,黄牛没吃饱。”
刑真下意识紧了紧手臂,怀中的小狗崽缩了缩脖子。
刑真直接回绝:“没有没有没有,黄牛吃草不吃肉,别惦记我家刑水。”
小年谄笑:“想哪去了,我怎么能吃可爱的小狗崽儿呢?对天发誓,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吃。”
刑真懒得理会这个狗皮膏药,翻身后留给小年一个后脑勺。自顾自拿下腰间的小葫芦,哀怨一声:“吃不饱饭来个水饱吧。”
小年儿却相当执着,默默叨叨:“我都说了,今晚有肉有酒。就是没有美女,留着肚子多吃些。”
刑真放下小狗崽,双手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要睡觉劝你安静。”
小年丝毫没有觉悟,巧舌如簧没完没了。说累了就喝口寺庙的清茶润润嗓子,然后继续长篇大论。
一人一狗受尽折磨。好不容易听到小年有住嘴的意思。说什么:“差不多该来了,你安心睡。别怪我没提醒你,被吵醒不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