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嬷嬷回了正院,将柳月柔的情况讲明,又说了桂枝想留在府中的话,王氏才放松了些:“那就让她到正院来伺候,你平日里看着她,莫要让她与府外联系了。”
“奴婢知道。”王嬷嬷为王氏淪了盏热茶,放到桌上:“这才几日功夫,柳小娘就这般光景了。”
王氏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手上抱着手炉,听得这话张开眼,冷笑道:“你这老货给我打什么哑谜,分明是猜到谁动了手,还想套我的话。”
王氏掌着家,若是有心细查,府中就算多了一只耗子也能知道藏在何处,若是不想查,即使是只骆驼跑到园子里去吃草也能视而不见。
听得王氏的话,王嬷嬷惋叹:“夫人也是为了将来着想,左右权衡之下柳小娘只能受苦了。”
鎏金的铜手炉放到了桌上,王氏端起热茶浅抿了一口,才道:“她也不算无辜,孟氏的身子总是不好,我就私下问过周府医,他说这脉象与当年二弟妹小产后一模一样。我那时还不解,为何那人……会给孟氏下药,所以一直揣着小心。后来这些事发生,我才明白过来,分明是柳月柔借着东风,放了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