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玉双离开，凌暮晚暗中冷笑，就想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霜降在一旁嘀咕，“小姐，五小姐一向和你不合，她身边丫鬟的话也许是假的。就是想骗你作弄你。”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凌暮晚看了一眼画玉池，眉头挑了挑。
凌家老宅这些人还真是舍得投资，这画玉池周围挂着许多装裱好的书画，把一个泡温泉的地方装饰的颇具文化气息。
她想到她大伯父凌桓青上辈子从一个侍郎最后成为了首辅，朝中还没有几个反对的声音。要说才华，比她大伯父厉害的人有很多，那些人没能上位而她大伯父上位了，就证明她大伯父会掌控时机而且人际交往很厉害。
这庄子上的温泉池修建的各具风格，平日里应该没少招待朝中那些官员，再加上她三叔的财力支持，让她大伯父暗中笼络了不少人心。
百里衍最后舍她而选择了凌旖萱，除了觉得她的空间不能彻底属于他，怕她以后为他人所用。还有一个原因应该是觉得她父兄手握兵权功高盖主，不得不除。
“小姐，你怎么了？”霜降的声音传进了凌暮晚的耳中，让她回过神来。
“没什么。”凌暮晚看了一眼画玉池外那些书画作品，“如果那奴婢是故意耍我们，等下我得去找五妹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