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刃划过,小男孩细嫩的皮肤被划开了一刀两分长的口子,鲜血涌了出来。我捏着刺向回一挑,从伤口里挑出来一挑还在剧烈扭动的虫子。
蛊虫刚离体,一直像个木头人似得小男孩立刻“哇”一声大哭了出来,蹬了几下腿惊醒,爬坐在沙发上摸自己的后脑。小男孩眼睛已经完全睁开,看见自己满手是血,立刻哭的更大声了。
看见小男孩已经恢复了正常,我连忙大喊:“赶紧把孩子送医院去!”
夫妻俩一拥而上,刻意离我手里的虫子远些,抱起小男孩就向外跑,郭子左右一打量,跺了下脚,“我开车送他们去中医院吧。”
他们一行慌慌张张跑出了马大头家,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俩,马大头还从没亲眼见过蛊,好奇地凑过来看。不过他显然很怕这小东西,离着有两尺多远,始终保持着戒备。
“所谓的‘蛊’,原来就着这样啊……”马大头摇着头咂嘴,似乎有些失望。
这只蛊虫大约一分半长,通体乌亮泛着金属光泽,体外生着硬甲,头顶上还有一对钳子状的口器,看上去就是一只甲虫,只是看不出品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