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已经说得极其不客气。
殿中群臣都知道他是睿王凌霄的人,所以对他这样的态度也并不感到奇怪。
有比较中立的老臣便劝夜寒道:“厉王殿下,既然那婢女所言并非真相,您先前阻止金吾卫必定另有缘故,为何不解释清楚以洗脱嫌疑呢?”
夜寒微微皱眉,不肯答话。
只稍稍静了片刻,殿中百官已再次喧哗起来:不肯答话,莫非还是心虚?
潘翰林大为得意,立刻就要穷追不舍:“厉王——”
话未出口,阮青枝忽然甩开夜寒的手,站了出来:“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一个是我的男人、一个是我爹,他们两个双双失态不愿我到殿上来,当然是因为我!不然还能是因为你们吗?”
“青枝!”夜寒皱眉低唤,仍旧抓过她的手来攥着。
阮青枝回头向他一笑:“还不肯说啊?难道为了我的名声,你就要到大理寺去受那些莫名其妙的审问不成?”
夜寒还在迟疑,阮青枝已迎着众人的目光,忿忿地道:“非要逼我说出来啊?一帮那么大年纪的老头子了,怎么都那么不懂事呢?我跟你们说明白!我前天宫宴喝醉了,当晚没回家,跟厉王殿下去金栗园住的!我昨天一整天没起床,到晚上还走不动路,被厉王殿下抱着送回家的!我爹嫌我丢人,把我关在大门外面冻了一两个时辰!我砸了大门才回的家,然后厉王殿下在我家被我爹骂了一两个时辰!你们到底明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