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大旅社。”
“他为什么要住在这种地方?”
“据他告诉我,自从跨下火车,他不会让那幅画离开他的视线,而这一次的展览却有五天的期限。他以为他的寓处能和那个会场在同一的地点,这样似乎可以妥善点。”
霍桑说时,从他的蓝缎长袍里掏出烟盒,取出一支他所吸惯的白金龙,正待取火燃吸,想了想,忽然把那支纸烟重新放进烟盒,另外却掏出一支雪茄,把它燃上了火。
包朗在一旁,看着霍桑这种小小的动作,不禁暗暗点头,向他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一个宁静的上午,在这两位青年侦探家的谈话中,轻轻溜走了小半个。这时,日影已在窗帘上面爬得很高,光线射到霍桑身旁的那副墨晶眼镜上,闪出了灼灼的光华。霍桑勒起他宽博的衣袖,看了看手表,他像省觉似的说:“我必须走了。我曾和他约定,十点钟时到东方去看他,和他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