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就有声音响起。
“王兄,话虽有理,可我景国将士也非如此不堪啊。金兵或许悍勇,可我景国物产丰富,钱帛充足,军士甲具兵器齐备,粮草充足,都不是金军可比,真定、太原两处都有坚城,据险而收,我看大有机会。”有人反驳。
“哈哈,真是可笑,依张兄所言,莫非辽国上京不固?莫非中京不险?金人破中京用几日?破上京又用几日?”
“这.......可中京败于郊野,上京金国出其不意,腊月出兵,辽人可能有粗心大意之嫌疑。”张姓书生还在狡辩,周围已围过来大批人看热闹。
“张兄说得真是自欺欺人,即便取巧,结果已是如此,事实就在眼前,张兄还要否认?这岂不是另一种胆小心虚,连事实都不敢面对?
再者,我景与辽多年交战,胜败如何?诸位想必心里有数,大抵就是五五开,可这样的辽国,如今不过一年,只剩南京、西京两道而已,如此金国,如何抵挡?”
姓张的书生还要说,却被王姓名书生打断,“好,就算张兄还认为可以一战,盖以何人为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