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这、这从何说起。”
“古往今来,但凡一国之君,定都前线,那必然是向天下人表明,开疆拓土的决心。”
“陈九州又不是皇帝。”
“胜似皇帝。”李堂马揉着眼睛,“联手乞活山的事情,如今也行不通了。”
至于徐国,由于百官阻挠,所以夏侯惠并不肯割地求盟。
当然,他本身也不愿意。
“老夫已经探查过,如今我们尚有一步好棋。”
“李相快说!”
“栀水郡往西,约有几十万的武陵蛮。”
“武陵蛮?”夏侯惠怔了怔,他从未听过这种古怪的名字。
李堂马淡淡一笑,“据说,当年东楚高祖为了彻底掌握楚地,将不服教化的蛮人全部驱逐出境,这些蛮人千里迁徙,最后在武陵郡外的深山里,落根生息。”
“所以,李相的意思是,武陵蛮人和东楚是仇敌?”
“这就是老夫要说的,陛下可多送好礼,挑动武陵蛮犯东楚边关,东楚疲于应付,我南梁也能争得喘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