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中间仿佛隔着这世间一切未解之谜,分开那样久,可当真面对面时似乎除了沉默,再没有别的办法。
“狗祭司,他们可曾虐待你?”叶言学的语气轻佻,正好遮掩住了他的哽咽。
乔施予反应了良久才默默摇了摇头。
叶言学清了清嗓子,努力把所有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情绪全都压了下去,他转向白无垢,神色变得很沉:“瞎子,你来跟我赌。”
白无垢舔了舔嘴唇,按捺不住地道:“救世主大人想赌什么?”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想先带人出去,来日我们会在战场上见,所以我想让你闭上嘴,就当我们没来过。至于赌注……我这了不起的救世主转世,我把我的魂……”叶言学话音未落,掠景的刀已经从白无垢脖子上穿透,本应身首异处的白袍瞎子却一下子消失了。
“掠景!”叶言学急了。
“我不准你用魂魄赌。”掠景淡声。
叶言学讪讪地一咋舌,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