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人到中年》发表之后,其中的主人公陆文婷被作为知识分子“忍辱负重”的楷模而受到了社会一致的好评,然而,吴炫在他的《新时期文学热点作品讲演录》中则认为“陆文婷的忍辱负重因为蕴含奴性,因而也就有不健康性”。你认为是什么导致了评价的差异,你觉得哪一种人格更应该值得我们尊重和赞赏?
3.张炜是对当代社会现实有独特思考的作家,他的强烈的道德关怀精神以及由此出发的对现实的质疑和批判常常引来众多的争议。从1993年以后,张炜与现实的紧张关系变得更加尖锐触目,他对剧烈变动中的中国社会现实的忧虑充斥于这一时期他的所有文字中。《九月寓言》及其后一系列作品当中按捺不住的忧愤,对工业文明的疑虑,对道德理想的高调宣扬,使原本显得低调沉默的张炜一跃成为知识界、文化界的焦点人物。对张炜的这一“转变”,批评界看法不一。誉之者称其对精神理想的坚守浸透着深厚的人文关怀,毁之者则认为张炜的“道德重建”的激情以及他对当下现实的质疑和批判,在根本上是“反现代性”的,是站在“守旧”“没落”的农业文化立场上对现代文明发展的“诅咒”,有着民粹主义和文化保守主义的精神影子。[13]而张炜则在他的小说《芦青河告诉我》的后记中说:“我厌恶嘈杂、肮脏、黑暗,就抒写宁静、美好、光明;我仇恨龌龊、阴险、卑劣,就赞颂纯洁、善良、崇高。我描写着芦青河两岸的那种古朴和宁静,心中却从来没有宁静过。”请你查阅相关评论,谈谈在当下的语境之中,如何重读《古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