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在数次清剿与反清剿中,结下太多仇恨,不是你杀了我父,就是我杀了你兄,冤冤相报,越缠越紧,成了死结。”
“若兄之言,正中要害,然而如何能解?”
“为了寨中上百老小安宁,愿否和解?”
句思祖沉吟多时,才道:“如是前几日,亲家公这般劝我,定然没有商量。这两日,我没有睡过一时安稳觉,思前想后,也在想如何才是长远之计。菊花死不能复生,我不想再有第二人步菊花后尘”。
“只有和解,才有可能是长远安宁,否则,寨中不知还要死多少人。”
“只怕盗儿自侍武功,又记年前杀他二十余人的仇,不肯和解。”
“盗头儿我见过,愿去一试。”
句思祖止道:“不可,不可,可令人去约会地点见面。”
“要想成功,必须是我亲自去”。
商议定下,句思祖道:“亲家公今晚好生休整,我也召集众人商议。明日缓行不迟。”
次日黎明时分,句思祖面容疲倦来见若春沛道:“打了一晚上的嘴巴仗,总算说服众人。就劳亲家公走一趟锅圈。”
“不劳。”
若春沛请瞫英来,道:“我到锅圈去会会盗首,你在寨中约束虎贲,召集句、荼、樊三寨武士,商议若是必须武力解决锅圈寨,如何行事。”
瞫英道:“若行人昨晚已对我讲明去意,我不敢异议,但恳请与你同去,确保你的安全!”
“能否铸剑为钟,确实是打望天锤,但盗头儿不会要我的命,是有把握的,很简单:要我的命,对他只有害,没有益。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买卖他不会做。你有威名,若同去,会增多他的戒心,只需两虎贲与我同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