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只能抓住任何一丝渺茫的机会。
薛景寒开始搜查所有关于栾陵的讯息。与此同时,着令各地官府抓捕魏不昼。没过几天,失踪的仆射魏茂及其家眷被抓回京城,和各房亲属一并押进廷尉狱。
这做法不太合规矩,气得萧煜直跳脚,骂薛景寒公器私用什么人都往这里塞。
薛景寒下的命令也很简单,一个字,审。
审清楚哪些人谋害苏戚,审清楚他们究竟意欲何为。
魏茂体胖气虚,刚被拉进刑房就尿了裤子。
他是在前往江泰郡的路上被截住的,那时候就已经预见了丞相的怒火与杀意。想要活命,必须把自己和犯事的“魏不昼”剥离干净,可是他的逃亡已经属于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我招,我招啊——”
被绑到黏糊糊的刑架上时,魏茂嚎得像杀猪一样。
他没流血,但全身上下沾满了各种体液。眼泪,汗水,骚臭淋漓的排泄物。
“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是个养不熟的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