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确实是府老的字迹。”周通坐回座位。
他一边拆信,一边又问道:
“老人家还好吗?”
范懿忙答道:
“老人家很好,周长老不必劳神记挂。”
周通却是没再理会范懿,而是认认真真地看起信来。
看到后面神情越来越严肃,到最后就连另外三位长老也跟着郑重起来。
他们最是了解自家这位小师弟的性子脾气,一旦变得严肃,就会有大事发生。
不料周通看完过后,却是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幕可是让得在场几人都摸不准缘由了。
周通将书信叠放整齐,小心翼翼地放进衣兜里面,再次看向范懿之时,眼神明显变得柔和了几分。
奇沦明问道:
“师弟,这位府老是?”
随即周通端正坐姿,说道:
“府老是我一位亦师亦友的故人,想当年我还有这小子那么大时,出门历练便是与府老相识。”
“他救过我的命,还不吝为我解惑,只是府老这些年久居荣城,我很想去看看他老人家,但因求道,所以一直没去荣城。”
“也好,既然范懿是他的徒弟,那么也算是我的一个故人了。”
此一番回答过后,奇沦明三人皆是长舒了一口气。
范懿想了想,便是问出了心中疑惑,说道:
“周长老,我想请教一件事。”
周通看了看范懿,随即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