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言:赵国是否如今便是最虚弱之时,犹未可知也。”乐间总结道。
“那时机之说又有何解哉?”燕王又问道。
“此时若战也,倾我燕国之兵力也不过十余万,攻之赵国,则败多而胜少也。”乐间继续答道:“不若再等天时而动。”
“昌国君可知,仅仅这十余万大军,已经令我国国库捉襟见肘,再待时日,我军亦无力扩编,只有取了赵国之地,方能一步步壮大我燕国也。”眼见着乐间就要把局势给掰了回去,一旁的卿秦将军赶忙插言道。
“所谓天时,非我燕国之时也!”乐间摇摇头道:“实乃秦国之时也。”
“前已言之:秦国虽败,却未伤及根本;赵虽胜秦,却无再胜之把握。而秦国虽损一郡之地,赵国得之两郡之地,然秦之国力仍在赵国之上,至少在赵国未能再一步扩充之前,皆是如此。国相以为然否?”不待燕王继续发问,乐间便解释了起来。
只是这次的解释,却是从国相那边偷师而来——你不是喜欢以我之言成己之论嘛,姑且让你也试试这滋味。
栗腹哪里还不知道乐间的打算,可偏偏他还不能拒绝,毕竟刚刚乐间可是顺着自己的话,分析了好大的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