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又试着去找过吉基尔几次,但毫无例外地都被拒之门外,管家波尔也没提供什么消息,他说医生一直把自己关在二楼书房里,什么事也不干,好象被什么心事压垮了。
G
一个星期日,厄特森和恩菲尔德在例行散步时,又来到这栋楼下,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观察起那独一无二的门来。
恩菲尔德说:“我想我们再也不会见到海德了。”
“但愿如此,”厄特森说,“我见过他一次,领略了你说的那种厌恶之情。”
“当时我不知道这是吉基尔医生家的后门,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是吗?”厄特森说,“既然如此,我们拐过去去前院看看好吗?说实话,我很为吉基尔担心呢。也许有个朋友在他窗前走走会对他有好处。”
院子里已显得有些昏暗,楼房正面的三扇窗户之中有一扇是半开着,吉基尔就坐在窗口,他脸上一副可怜相,就象一个绝望的囚犯。
“怎么样?吉基尔!”厄特森叫道,“好点儿了吗?”
“情况不妙,”医生忧心忡忡地答道,“但不会拖太久了,我要为此感谢上帝。”
“你在屋里呆得太久了,”律师说,“应该象我们一样到外面来锻炼锻炼。这是我表弟恩菲尔德先生。来吧,跟我们一起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