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
“嗯。”
“这安全区也有？”
“有。”
乔念夏有些心动了，在明面上很多东西是不能交易的，毕竟现在世道乱若是拿出来也会惹出很多的麻烦的。黑市有黑市的好，不过她一直没有见识过。
听这么一说，未免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
看着她眼中的好奇和期待，顾铭笙也笑了笑，眼神也变软了。这样有活力的乔念夏才是他最喜欢的。
“许老。”
他们三个人绕了一个圈子，把跟在身后的人给甩掉，走到一个安静的小巷子：“我叫乔念夏，我念书的时候听过你的课。说起来您还是我的老师呢，所以您不要紧张。”
“你？”
“对，我是中京大学的学生，三年前您受邀来我们学校做讲座的。”
许博涵愣了一下，三年前自己的确去过中京大学，但是这个学生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乔念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那天我是走错了会场，然后又不想去上课，所以在那里呆了一下午……”
许博涵：……
这学生真是不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