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客栈休整了两天,买了很多药材,又添置了新的马车,三皇叔将昏睡的我抱上了马车,没多久,我们就来到了北疆。
守城的士兵看到三皇叔的身份证明,眉眼间闪过几丝很奇怪的神情,他先推说这令牌必须给其他士兵看,等其他士兵看完,又推说要给守城的将军看,便直接带着令牌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块和三皇叔差不多的令牌下了城楼:“来人,把他们抓起来!这些人拿着假令牌企图蒙混进北疆,一定是想栽赃陷害凌皇,如此图谋不轨的人,我们是万万不能纵容的,否则就会引起北疆和冬翎的矛盾!”
守城的士兵说得冠冕堂皇,但语句间的停顿却很奇怪,显然是刚刚有人教了他这番话。
但因为他平时不是这么说话,所以一时半会儿说不顺畅,只能先勉强记下,说的时候难免要一边想一边说,所以说得疙疙瘩瘩,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故意找茬的。
可是守城门的士兵却很听话地将我们围了起来,金子“噌”地一下拔出了她的宝贝小疙瘩,毫不客气地上前揪住了拿令牌的士兵:“连我们凌皇府的令牌都敢吞,你们是不是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