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忙完了,我是不是能走了?”
老人诧异的反问道:
“除了你,这里十年没上来人,你难道不好奇刚才来的是谁,说了什么事?”
赵让回道:
“来的人我不认识,说的肯定也是我不感兴趣的事,我为什么要问?”
老人又笑了起来,还亲切的拍了拍赵让的肩头,用手替他扫去落雪,说道:
“来的人你是不认识,但说的事可是关于你认识的人的。”
方才上来与师叔祖交谈的人,是白鹤山掌教白鹤子的师弟。现在白鹤子不在山中,由他暂行掌教事宜。可惜白鹤子英明盖世,几个师弟却是一个比一个拿不出手……先不论那位只知享乐吹牛,最后死在西域商盟的那位,刚才上来的这个,也是矮子里拔将军,硬凑上的。
如此绵延日久的宗门,最讲究论资排辈。哪怕能力一塌糊涂,只要来得早,辈分高,就能堂而皇之的颐指气使。
白鹤子走后,这位暂代的师弟更是无事不请教。不要紧的事,一天十几次托书传话。但凡碰上点超出他范畴的,更是不辞辛劳,顶风冒雪也要上来这九重天,当面和师叔祖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