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不在那儿,在天河体育场旁边。”
尉少安捞出一些羊肉放到她碗里。
“我们家是开药房的,规模还不算小。”她说,“我记得从小时候起母亲就不常回家,开始时父亲还打她,后来便不在意了。稍微长大我知道母亲在香港那边还有人。我讨厌母亲,也不同情父亲。我是独女,从小就很孤独。初中时,我的数学老师很喜欢我,常常给我补课,对我的生活也很关心。他妻子去世几年了,他特别怀念她,经常给她上坟,有时我也陪着一起去。我相信他,什么话都对他说,慢慢地开始有人说我和他关系不正常。我问心无愧,便不管别人的议论继续和他交往。后来我上了高中,有一个男孩子对我很好,我也喜欢他。我把这事跟数学老师说了,老师说我还小,应该以学业为重,我就不再和那男孩交往了。后来我考上了大学,那男孩没有。到大学后我还觉得那男孩不错,假期就去找他。他总拒绝和我见面,等终于肯出来见我时却带着一个女孩同来,我从此再没有见过他。我读大学时那个数学老师来学校看过我,后来也没有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