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说得妙了,反正贺云期是想了起来,想起来早些时候他老是借着各种由头告假,遇到一些极为丧心病狂的人做下的案子,还得抱着三哥的大腿,哭诉道,“三哥,那尸体太恐怖了,你就跟我一起去嘛!”
如今的贺云期却只想着赶紧立功,也好让这京城的人看看,他贺云期也不是徒有一副皮囊和家世的。
重要的是,他若是想求娶阮阮,就必然要证明,他不比萧韫差。
“害。”
想到这儿,贺云期心里又有些闷得慌,痛饮了一盏茶,说,“总是要独当一面的。”
唐王有些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那便说说,你的发现。”
贺云期将那日谢青阮告知他的事情尽数道来,又将今日那老鸨左右都不肯同自己透露一个字的事情说了出来,闷闷不乐地讲,“若是这老鸨能做份笔录签字画押,再让谢长松手下那逃出来的书童做个人证,那个孩子也算是能沉冤昭雪了。”
听说那老鸨和整个红香阁的人都不肯配合调查,唐王剑眉微蹙。
空气中流淌着沉重的宁静,有那么半晌的时间都无人说话。
唐王顿了顿,正要开口,听到身后一阵轻微的声音。
但他似乎看准了他的动作,所以在要开口的那一刻,又瞬间沉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