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才只是……只是……”
“闭嘴!”赵樽低骂一句,大步走了过去。
“哦!闭就闭。”郑二宝揉了揉被踢痛的地方,有些憋屈的翘起了嘴巴,“怪不得话本里做坏事的都是太监……果然……如此。”
他是没有进去通传,甚至也没有给楚七拿一件外袍,他就是心里气不过她,为他家主子爷鸣不平,所以才故意把她给凉在那里的。如今活生生挨了赵樽一个窝心脚,想到楚七先前的好,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再说,这样冷的天气,屋子里没有生火,她一个姑娘就那样睡着,要真是冻病了,结果难过的不还是他家爷吗?他家爷难过了,受罪的不是他吗?
在郑二宝自省的时候,赵樽已经走到了夏初七的身边。
若说先前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别扭,如今看她累得像一只小狗般蜷缩在那里的样子,赵樽心里多大的火气都没有了。更何况,他也不知道不明白,东方青玄当时受了那样重的箭伤,她要是不闻不问,还是楚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