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运,“!!!”
“为什么啊?我哪儿犯错了?”他还试图狡辩。
宸晓说,“跟老大顶嘴,这就是错。”
杨灿道,“对对对,你刚讽刺老大了,我作证。”
陶嘉运,“……”
贺寻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垂头丧气、宛若霜打了茄子的萧重。
“要抡谁鞭子?一会儿我来。”贺寻还跟着裹乱,撸起袖子像模像样的,但余光睨了眼唐洛,有意指了指萧重。
感觉自己感染了艾滋,或者其他什么恐怖病毒的萧重,心情沉重,脸色也极差,就连那一头飘逸的小白毛,都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了。
陶嘉运快闪人躲开了,可不想真挨鞭子,踌躇的拿手机还想给他爹去个消息,让跟他姐说说好话,结果木有信号。
哎,那他姐刚才按了半天手机……难道按了个寂寞?
唐洛还坐在桌子上,咬着的棒棒糖在嘴边只露出一截小棒棒,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目光打量着萧重。
“那个注射器已经送去检验了,小周送去的,结果得等会儿才能出来。”贺寻叹息道,方才也劝了萧重,但这种事……
生命健康,关系一辈子的,谁可能从容坦然接受?
这跟心理素质无关,心理再强大,也有弱点,也会怕伤怕死,人之常情的事情,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