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撇着嘴:“这外邦人说的话都是叽里咕噜的一堆,咱听不懂啊?!这案子要说想结,也不是不行。可你们知道我这毛病,这假金子做的跟真的一样,颜色像不说就说那柔软性,也像真的。我迟迟不走,就是想问出来,他怎么做成的。”
他这么说,王旁绝对可以理解,沈括这人对好奇的事可是要研究个透,别说沈括放不下这事,就连王旁听着也感兴趣起来。
“怎么?州府难道没有译官吗?”王旁不解的问道。
沈括答道:“译官?那是朝廷的官员。扬州四通八达,往来的外邦很多,净是不同的话。哪有那么多译官职缺,扬州本地生意人倒是有精通一些的。但都是生意上的,买不买,卖不卖,多少银子……找他们来翻译,结果能听懂的就是那外族人就会说:闹,闹,翻译的人说,他就是不承认箱子是他的。”沈括一边说着,一边学着洋人摆手的表情。
闹,闹?王旁看沈括说话的神情,他会不会是说no?难道是欧美人?难道宋朝已经跟欧美州有海上航行的贸易?王旁越发的感兴趣“这外邦什么样子?”
沈括伸手比划着:“大高个,黄头发,那脸啊,身上啊白的吓人”
王旁心里打着鼓,英语自己到是会一点,虽说谈不上什么四六级,但是简单对话还是没问题的。自己要不要管这事呢?又听沈括一叹气说道:“怎么还有我琢磨不出来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