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时候,已经好几晚上重复这样的梦境,这也是她害怕睡着的原因,怕一睡着就有梦缠绕着她,她怎么都逃脱不了。
以为回到家中,这种情绪会好转,但是并没有。
在医学上这种解释和应激障碍相似,创伤后遗症,许今砚早就已经自我意识到了。
她抿了抿嘴,繁重地抬了抬眼皮:“没事,就口渴了。”
傅景霄起身,从床上下去,去外面倒水。
许今砚好一会儿才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要让傅景霄担心,慢慢会好起来的,只要自己努力不往这里去想。
傅景霄端着水过来,喂到了她的嘴边。
许今砚一口气喝完了。
热气蹦窜到了身体里,让她不寒而栗的身体有了暖意。
傅景霄坐在了她身边,把她抱在了怀里,轻拍着她的手背:“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不渴了。”她靠在了他的手臂上,抱了抱,像是现在这样抱紧他,才觉得特别的真实。
那天后来发生什么事情,她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