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活该吗?”
池霁微微一愕。
许轶川静静地重复道:“所以我就活该吗?”
她嘴边似是带了笑意,眼中却一片冰凉。
“池先生,在你们这些人眼里,动动嘴皮子就能完成的这点‘鸡毛蒜皮的琐事’,于我却是一生。”许轶川淡漠地说,“我知道,人与人生来不同,生来就可能是云泥之别。但这世上从没有一个道理,是让人用毁掉另一个人的方式,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非常不巧,我并非本意地成了那个被毁掉的,还要听你口口声声地说,这件小事对你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那对你们来说,什么重要呢?”许轶川冷冷地回望他,“现在我知道了。”
她的眼神是那样寒凉,几乎令他心惊。
池霁怔然看着她,开口想要警告些什么:“许轶川你……”
她听而不闻,拉开门下车。
“池先生,白三手里的东西,我们各凭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