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子我见过,是淫心果。”
我心里大骂那母鹿坑惨了我,它一头鹿什么果子不好摘,摘什么淫心果!这东西对一头母鹿来说到底有什么用?
疯子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道:“这东西畜生吃了没事,只有人吃了才会中毒,不过也好解得很。”说着他拦腰将我抱起,脚尖轻点便跃出洞外。
“朗月,你待在洞里哪里也不准去,等我和你义父回来!”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我们尚在洞口,到最后一个字时已经离得甚远。
“是,爹爹。”小崽子最听萧仲南的话,连问也不问便高声答应了。
疯子抱着我一路飞掠,直到行至一个瀑布前才将我放下,要我下水去,可是我此时哪里还离得开他,手脚都跟黏了蛛丝一般缠在他身上,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乖,去泡泡冷水就没事了。”他哄着我。
“不……”我早就被那毒烧得理智全无了,见他对我无动于衷,心里甚是恼火。
“都说了泡冷水最管用。”他托着我一步步走向瀑布。
总算两人都浸到了水里,我被冰凉的潭水一泡,整个人都打了个冷战,接着那火辣的淫毒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退下去了。
那之后我便是真的被做得只剩一口气了,从水潭回到山洞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义父怎么了?”我迷糊间听到小崽子有些担忧地问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