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祈恩几乎要被他说服,但最后一句引起了她的反对:“这不是无故,这是合理怀疑。何况放任真相被掩盖,才是对我没有好处。”
“祈恩,我只希望你过得开心一些,不要带着从前那些不快的印记生活。往前看,生活中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不是吗?重新去跳舞,我们俩继续相爱,将来还会抚养小朋友……”
廖祈恩一扔筷子,脸垮下来:“序璋,我有点生气。我是想要请求你帮忙,你不答应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旁观者的身份故作理智地反对我?我的父亲此时此刻还在佳木斯守着一个九十年代的玻璃柜卖面包,可能一生一世都回不了故乡,你和我说‘不要带着从前那些不快的印记’,和我说‘开心一些’?黎序璋,你有没有站到我的立场上想过?”
黎序璋叹了口气:“祈恩,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令尊外面欠的债,前日我已经全数还清,他随时可以回来。我真心希望你放下,大家都回到原本的轨道,忘掉当年的事,开始新生活,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