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兮觉得聂席的话语里带着刺，但她没有反驳。
最后，聂席重新上了车，丢下了一个餐厅的位置便挂了电话，猛地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叶如兮拿起外套，驱车前往。
那是一家高档餐厅，此时却一个人都没有，显然是完全被包了下来。
聂席坐在椅子上，手里捏着一个高脚杯，杯子里的红酒一晃一晃，他却不喝，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至听见脚步声传来，他抬起头，对上叶如兮的脸，道：“来了。”
叶如兮拉开椅子坐下，一种陌生的感觉迎面而来。
明明是相熟的面孔，但聂席身上的气息却令人十分陌生，好似她从未认识过他一般。
“要喝什么？”
“白开水就好。”
就这么防着他？
聂席在心中冷笑了一声，道：“小兮，我们很多年没有见了，你这样做挺伤我心。”
叶如兮笑了笑，“你误会了，我不太舒服，所以才喝白开水。”
这种借口他根本不信，但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道：“这几年过得怎样？”
叶如兮一顿，道：“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