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自己领到的一个烧饼递给那人,又问道:“ 大哥,那你可知我们晚上都去了哪里? 又是怎么回到工棚中的? 天天这么倒腾,我实在是头都晕哪。”
他一边喜笑颜开地啃着那个烧饼,一边低声道:“ 这个是泷王为了大家的安全特意安排的,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呀,就别多问了,只要记得一心追随泷王就好,他日待泷王一统大汤,咱们这些人可全都是开国功臣,都要封疆封城的!”
一名监工从旁走过,见我们坐着闲聊,便催促道:“ 吃完了没? 吃完了赶紧起来干活了。”
我们连忙站起身来, 那人朝监工应道: “ 是滴, 是滴, 我们这就过去。”
他的口音很是特别,把是的是的说成了是滴是滴,也不知是何种方言。
到了夜间,我提前留心着门帘的动静,待到那个神秘的管子又伸进来时,我忙闭气等待,怎奈那吹迷药的人一吹便是许久,我终是无法坚持,还是被迷药迷晕了过去。